的挺紧。”
袁树收起了贾诩的信件,转身进了草庐,边走边说道:“在雒阳杀人还不够,还要逼着天下刺史、郡守一起杀人,不杀人的就是党人同谋,就要一起对付,天子有大义名分,这么一搞,地方上就难做了。”
“天子才十三岁,他懂个屁!会下个屁的令!还不是那群臭阉人手里的提线木偶?”
许崇跟着袁树那么多年,早就没了对皇帝的敬畏之心,十分不满地骂道:“就是那群狗贼的意思!天天杀人杀人,早晚被人杀个干净!”
袁树走到桌子前,拿起刷牙洗脸的洗具开始洗漱。
“说是这么说,但是表面上,这就是皇命,违命就是抗旨不尊,就是大不敬,随时可以拿下,换上愿意听令的人,反正这年头想走阉人门路的人多得是,想当官的也大有人在,就算把十三刺史、一百多个郡守全给杀了,也能很快换上其他人。”
“不至于吧?”
许崇一脸唏嘘:“那群臭阉人还就真的无法无天了?没人能管他们?”
袁树用盐刷了个牙,漱了漱口,又在光滑的铜镜面前看了看自己健康的牙齿,点了点头。
“谁管?十三岁的小皇帝?还是窦太后?小皇帝是木偶,窦太后早就给软禁了,现在整个朝廷就是那群阉人的朝廷,他们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还真没天理了!”
许崇满脸不爽道:“都说皇帝是天子,那这天老子怎么不管管自己的儿子?闹出那么多事情来,还要杀那么多人,他还真不怕有人一怒造反啊?”
“说到底,杀的都是和阉人作对的,这些是少数,和阉人合作的才是多数,谁去造反?”
袁树放下洗漱用具,拿布巾擦了擦脸,说道:“说的难听点,把那些党人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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