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出身没有关系,吾辈学子切不可陷入泥潭而不自知。”
多次谈话讲学之中,袁树都清晰的表达了自己的看法,进一步完善了致良知之学的理论体系。
而他的这一讨说法也为一心会所承认,一心会和农户之间的联系越发的紧密,使得想要从中作梗的人十分为难。
几个县的豪强地主们为此开了好几次碰头会,搞头脑风暴,联系熟悉的官员,希望至少可以把一心会驱逐出他们所在的地盘,保证他们的利益。
但是考虑到袁氏家族的政治势力,地方官员也不想插手。
说穿了,袁树只是在对自耕农下手,又没有侵犯你们的利益,你们那么着急忙慌的干嘛?
而且袁氏家族不仅和宦官不清不楚,本身也是阀阅高门,等于双重buff叠满的选手,吃饱喝足没事干找他们的麻烦?
官员们基本上都是趋利避害的好手,这点能耐要是都没有,还做什么官?
平时咱们关起门来干点有的没的,倒还好说,可现在人家真牛逼的人物来了,你们还是收收心,管好你们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吧!
地方性势力和全国性势力的巨大差别就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于是,这几个县的本地豪强虽然竭力挣扎,上窜下跳,到底也没有掀起什么水,就好像是鲤鱼王的水溅沃一样,折腾一番,无事发生。
袁树倒也不是没有提前戒备,但是分派出去的一心会分部多次传回来的消息都显示那些本地土豪根本没有什么动作,袁树仔细想了想,还是感觉那句话说的很对。
背靠大树好乘凉啊!
时间缓缓流逝,从盛夏七月到寒冬十一月,袁树基本上完成了对《孟子》的注解,他将自己完成的孟子注解命名为《孟子解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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