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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点头称是,顺便奉承袁树的“宽容大度”。
这一刻,大家都选择性的遗忘了袁树本身还是一个童子的事实,仿佛袁树已经是个成熟男人了。
至于贾诩,已经没人在意他了,仿佛他就是大雨倾盆时被主人赶出家里的一条老狗。
贾诩感到很失落,很郁闷,更是觉得自己脑子有坑,怎么会想到用这个事情去挑战袁树?
他最开始只是觉得很多人和袁树辩论都没有辩论到点子上,都在和袁树单纯的拼知识储备,拼思维敏捷,面对面拼刺刀,而袁树又是那种知识丰富思维敏捷的超强辩论型人才,完全就是一个打遍天下无敌手。
至今为止,最厉害的人也就是和袁树打成平手,而无法战胜袁树。
贾诩听了袁树的几次讲学,听了几天辩论之后,就发现了华点——谶纬之学和占卜之学。
怎么没人就这个问题和袁树辩论呢?
你们不来,那就我来!
你们得不到的名望,我来得到!
二十岁的贾诩是有野心的,是有政治层面的野望的,否则,他也不会千里迢迢从凉州跑去雒阳做官。
所以他就冲了。
结果冲了之后才意识到,感情大家都不是傻子。
不冲这个问题朝袁树发难,是因为这个问题深究起来没人能全身而退。
它不上秤没有三两重,上了秤,一千斤都打不住。
他们没必要就这个问题得罪袁树。
得罪袁树就是得罪了京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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