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担心袁树的手被抽疼了,心疼地握住袁树的手问疼不疼。
袁树一开始倒也没有意识到这层关节,但是袁逢来信之后,他意识到了。
自己这么搞,小规模还好,大规模高调的搞,对茂陵县令来说就是莫大的侮辱。
但是这个县令居然很有政治头脑,从危机中看到了机遇,看到了抱上袁氏大腿从而实现个人阶层飞跃的可能性,所以隐忍了数月,到开春才出面,给袁树留足了搞事情的空间。
这家伙,有点意思。
这么想通了,袁树对于韩进也就有了一点兴趣,只不过这家伙的演技还不太好,尚且需要磨练。
“竟有此事?那韩县令大病初愈,居然还亲自带人操持春耕之事,身体不要紧吗?”
面对韩进那几乎快要凝成实质的期待的眼神,袁树给出了让他欣喜若狂的回复,短短一句话就让韩进意识到袁树是懂他的人。
他的付出和隐忍没有白费!
隐忍啊!
你的内涵是富贵!
于是韩进强忍喜悦,忙道:“公务重要,身体次之,若春耕被耽误了,使得粮食减产、生民饥馑,那可就真的是韩某的过错了。”
嗯,这话说的,要不是亲眼看到了那么多饿殍,袁树搞不好还就真的相信了。
但不管怎么说,当下还是有用的着他的地方的,所以袁树稍微和他客气了一下,就和他说起了春耕的事情。
在此之前,袁树也稍微打听过这个家伙的事情,得知这家伙对于春耕的事情自打上任以来就没上过心,全都是交给手底下人办理,他根本不过问。
春耕仪式开始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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