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轮廓,越捅越深,好几次龟头都撞到了子宫口,却没有凿开,浅尝辄止。
“嗯……撑得好满、好涨……不要了……”
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响,不知何时,陆雪河的吻离开,手掌握住她纤细的脖颈,感受着那里脆弱的骨骼、起伏的脉搏,缓慢地收紧。
氧气逐寸剥离,应绒被掐得脸色潮红,呼吸困难,胸口剧烈起伏着,柔软湿润的舌尖不自觉地吐出来,只能发出模糊的单音。
陆雪河并没心软,阴茎次次深入,轻声哄她:“再坚持一下。”
“我、不行……”
“十五秒,可以的。”
大脑缺氧的同时,窒息感与性快感同样强烈,不分彼此,像一把火,将她从里到外烧得干净。
时间的流逝难以分明,就在陆雪河松手的刹那,应绒潮吹了。
透明的水液一股一股喷出来,近乎失禁,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穴肉不受控制,疯狂绞紧,吸得那根鸡巴几乎寸步难行。
连续几十次的高频撞击过后,滚烫的、粘稠的精液抵着子宫口射进来,存在感太过鲜明,应绒有种肚子被灌满的错觉。
天花板的顶灯扭曲成波浪形,她浑身瘫软地躺在大床上,目光涣散,双腿仍然保持着敞开的姿势,原本粉嫩的小穴已经无法闭合,阴唇可怜兮兮地外翻,乳白色精液从翕动的肉洞里争先恐后地滑落,流满臀缝。
将射过的鸡巴拔了出来,陆雪河起身下床,推开窗,低头点了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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