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方的肩膀。
熟悉,这套动作对他来说太熟悉了,即使是已经过去八年,他的肢体动作就好似八年前一样,情不自禁。
陶年被抵在那扇紧闭的红木门上,后背冰凉,前胸温热,没挣扎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静静地盯着眼前的人。
空无一人,黑暗的包厢,连对方身上飘着淡淡的木质香都变幽沉,只有陶年手上的手机发着淡淡光。
杨则惟垂眸扫了眼,语气不冷不淡:“又是这只矮脚狗……”
下一秒的他低头,眼神在陶年脸上流连:“顾着看它,没有喝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从首都回港岛那天,沈祖轩约杨则惟到梅京玩两把,以往杨则惟对这种活动兴致缺缺,没想成今日他竟然答应了。
杨则惟从老宅出来后半夜才过去。
楼下有人手气好,一连赢了五圈,和荷官讲包了一层的早餐。
沈祖轩随口问了句是谁,荷官话陶氏陶总。
伺机而动,把赌场当成品酒会的杨则惟终于提起了点兴趣。
他让人把霞多丽送下去,并且邀请对方玩几局。
沈祖轩听到杨则惟用东区那块香饽饽做筹码,扫了他一眼。
“杨则惟,下面那个是你外父佬1啊,出手这么阔绰,一块地说给就给,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怎么不见你给我。”
杨则惟抬眸:“所以你赌我会输?”
沈祖轩耸肩:“输赢你话事,你想输就输,赢就赢。”
他比较好奇一件事:“人家赢了几百万又不碍你的事,都那么大年纪了,招惹他干嘛?”
杨则惟挑眉:“我招惹的不是他。”
最后杨则惟拿着张麦卡伦1926的字据离开赌场之前,甚至还贴心地给陶明宗叫了辆救护车,不是诅咒是预防。
没想到最后还真用着了,之后听说陶明宗还私底下打探是哪位贵人这么及时给他叫车。
等到手机屏幕熄灭陶年也没有说话,只是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呼吸放缓,微不可察。
包厢彻底暗下来,门缝透着一丝光。
杨则惟继续俯身,陶年下意识扭头被他握住了颈脖,指腹轻摩着喉结,重重按了下去,让人无法反抗。
杨则惟轻笑了声:“知道是我送的,所以没喝。”
不是反问,是肯定的语气。
陶年看到那瓶酒出现在今天的接风宴上就知道这是杨则惟的手笔。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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