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皮都没舍得吐,嚼巴嚼巴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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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其他奴隶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羡慕之色。他们也想吃葡萄,可惜丛大人之前不需要那么多人摘葡萄,好几个奴隶已经开始暗暗祈求圣主,下一个被丛容选中的幸运儿会是自己了。
“听说葡萄还可以酿葡萄酒。”人群中一名奴隶轻声说。
“什么?葡萄酒?”
“什么是酒?”
不止奴隶,族人们也是第一次听说,连自诩见多识广的圣城小白花颜秋也微微睁大了眼睛。
“酒?那是什么?”颜秋问那名说话的男奴。
男奴被他一双雾蒙蒙的眸子看着脸刷的红到了脖子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一种好喝的水。我那天去猫砂盆上厕所,经过丛大人的窗前,闻到了里面飘出来的酒香……”
男奴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他动了动鼻尖,仿佛那里还萦绕着迷人的香气,光闻一下,就要醉了。
颜秋:……
当天傍晚,颜秋就去了神庙。
丛容正在议事大厅里和茕汇总豢养的牲口数量。
“过了个凛冬,有一大半母兽都揣了崽,如果能顺利生下的话,铁角兽和哼哼兽的数量能翻至少好几倍。”
跟一年前相比,茕看起来干练了不少,脸洗得很干净,一条油亮的大麻花辫垂在胸前,身上是厚实保暖的棉袄。
自从棉布在部落里普及开后,不用再担心受冻,爱美的女人们开始在衣服的款式和颜色上花心思。
款式的话主要就是裤子和裙子的区别,最多再像颜秋那样掐个腰线,总体大差不差。
至于颜色,花样就多了。
最简单的是把一些树叶和草茎捣烂后挤出汁水,涂在棉布上,米白色的布料就会变成不同深浅的绿色。
这种粗暴的染色方法深受部落里男人们的喜爱,不但足够鲜艳,而且狩猎的时候,躲在草堆里还能起到隐蔽的作用。
除了丛容这个来自万年后的现代人,部落里的战士对绿衣服绿帽子都满意得不得了,以至于炎朔都蠢蠢欲动地想让他丛哥帮忙做一顶绿色的帽子,用来遮掩自己那头漆黑的长发。
丛容:“……乖啊,绿帽子以后长大了有的是,咱现在就不戴了哈。”
炎朔:???
而女人们则更喜欢各种花的颜色,特别是凛冬一过,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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