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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了?
他怎么了,一整天了,王桦没问,任军也没问,没人问。
妹妹问了。
现在是夏令时,不熬到晚上八点,那夕阳悬在湖面上,就是不肯下去。
任子铮的目光定在了远处的湖面。那液态的明镜,映射着落日最后的辉煌。整个世界,一片橙红。
“昭昭。”他轻轻开口,“今天是我妈妈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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