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谁杀谁

门一开，是一间很大很大的屋子，可以在里边放两个篮球场都不觉得挤。“哎呀，这里这么大啊，是干什么用的。”零惊叹道。“我也不知道，门外也没有什么标示。反正从小就这样，也没见有什么用。”白灵依四下打量了一番，整间屋子都是由银灰色的钢铁铸成，并且地上很干净，没有灰尘之类的脏东西，似乎每天都会打扫。

“哎呀，好怀念啊。”白灵依迈开她的大长腿跑了几步，站在了屋子的正中央。她看起来很开心，明亮的双眼弯成了一对月牙。“零蛋！过来啊。”她向零招招手，零也慢慢走了过去。

白灵依笑着对他说：“小时候，家教给我上完课了。我就会来这里放松一下，玩着自己追自己的游戏。有的时候会惹我爸生气，也就躲在这里不让他找到，但他每次都能找到。后来才反应过来走廊里有摄像头。”

她说起小时候的趣事，根本停不住，零就在旁边默默的当一个倾听者。恍惚间，他想起来在河边那一晚，只不过讲故事的人和听故事的人刚好换了一下。

白灵依在说着，悦耳的嗓音好似夜莺的歌唱，零突然觉得她跟记忆中的母亲温柔的脸有些重合起来。大概母亲也是用这么悦耳的歌声哄着他入睡吧。他站在白灵依的身边，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她。

白灵依也发觉了零的目光，脸颊不由自主的一红，咳嗽了一声，道：“零蛋，你看什么！”

“啊？”零悠悠转醒，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两个人都红了脸，低着头沉默着。

“他就是个小屁孩吧，我怎么还会尴尬呢。”白灵依心道，“对的，他的心理年龄只有五岁。只有五岁！我怕啥！”想到这里，白灵依抬起头准备说话。

“你……”谁曾想，零也同时开口，两个人撞车了。

“你先说！”又是异口同声。

“那我说！”依旧异口同声。

“那还是你说！”默契十足。白灵依扶额道：“行了行了，你想说啥，你说吧。”

零指了指白灵依身后：“我们进来的时候，那里有门吗？”

“啊？什么门？”白灵依疑惑的转身看去，发现她身后的墙壁上不知道何时开了一扇三米高的大门。“哎？我在这玩了那么长时间，从来没见过这里有门啊。”

两人凑近看去，门里黑幽幽的，向外散发着莫名的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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