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杜先生点我们不是为了办事，只是让我们陪酒。

我没有像其他姐妹一样去接客，只站在旁边倒酒，听杜先生他们说话。

杜先生抽着烟，包厢里被熏的烟雾缭绕，“顾家顾老爷子死了。”

另一个男人接话，“顾家之前都是顾老爷子把持，现在老爷子一死，估计都开始争家产了。”

男人身上还坐了一个女人，喘着气，“我们作为兄弟得帮他分担点，送个女人去怎么样？”

杜先生吐出一口烟，“送女人没意思，不过你说的对，我们确实得帮他分担点。”

杜先生的视线落到了我身上，“就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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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我被带到了一处四合院。

四合院的色调本就暗沉，到处可见的白色布条，像是什么人去世了，阴森的吓人。

我被换上了一套白色的裙子，跟着杜先生进了四合院。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走到一个祠堂。

杜先生把我推了进去。

“记住，好好伺候里面的人，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

祠堂里没有灯，只有蜡烛那点幽暗的光，烛光照不到的地方，是一片漆黑。

祠堂的正中间，顾燃一身黑，站在那。

“顾哥。”杜先生喊。

顾燃的视线落在祠堂上那张黑白照，没有回头。

杜先生也没在意，指了指蒲团，对我说：“跪过去。”

客人的话就是命令，我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照做，对着黑白照跪了下去。

顾燃这才有点反应。

“你带她来做什么？”这是对杜先生说的。

杜先生说：“我知道你懒得守灵堂，我把她带来假装你女朋友，她在这守灵堂，也算是你的心意。”

顾燃眼神都没给他一个，“不用。”

杜先生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我一眼，走到顾燃身边拿起一炷香：“老头子死了，你不做做样子，那些老不死的又该找到理由找你事。”

“我知道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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