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顾燃本来想要来着，被我推开了。

我一时有些哑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电话那头，顾燃也沉默下去，我能感觉到，他是有些不高兴的。

顾燃不高兴，我的钱就没了，连带着妈咪也会罚我。

犹豫再三，我几乎是讨好的开口，“您要是不满意，我可以补偿。”

顾燃似乎来了几分兴趣，“怎么补偿？”

我被他问的一噎。

顾燃估计也知道我拿不出什么，难得笑了一声，突然开口，“会叫吗？”

我一愣。

叫什么？

电话里洗澡的哗哗声突然滑腻起来，啵唧啵唧的响。

我没做过，但是接客之前被妈咪压着看了不少片子，自然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

顾燃怎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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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客就是上帝，更何况还是顾燃这种有钱的主。

我张了张嘴，挤出一个音。

顾燃的喘气声陡然重了起来，“继续。”

继续什么？我只会嗯嗯啊啊两句。

大概是久没有得到刺激，顾燃急躁起来，“再骚一点。”

还要怎么骚？

我努力回想起片子里女人的反应，“顾少……慢一点……”

青涩的声音，我羞的红了脸，顾燃却仍不满意。

“开视频。”他说。

我愣住，“现在吗？”

打电话和视频不一样，不看顾燃那张脸，我已经快要烫熟了。

看着他，我不确定还能不能张开嘴。

只是犹豫的片刻，视频邀请就弹出来了。

这可是两万块，我一咬牙，接通了。

本以为会看见什么不可名状的场面，可是没有，屏幕上只有我的脸。

顾燃那边是一片黑。

男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脱衣服。”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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