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倏地,一个软热的身躯扑进他的怀里,夏时云坐上他的腿,手臂环上他的脖颈,松松地垂着。
一双水涔涔又湿红的眼睛认真地看着他,夏时云轻声说:“我也只有你一个老公啊。”
说罢,柔软的唇终于亲上去,安慰一般地啄他一下,又伸出嫩红的舌尖轻轻在男人冷淡的唇线舔过。
呼吸一窒,随即,余妄就凶狠地亲了回去。
他暴力地撬开夏时云软得跟云一样的唇,去疯狂地缠他甜津津的舌头,投入地腮颊甚至微微收着,直入青年细嫩的喉口,刚才他舍不得莽力全入的地方现在舔个没完。
夏时云的唇舌被他吮地发麻,胸腔被他挤得透不过气,难受地眼角溢出泪,抬手警告地扼住余妄的脖子。
如他所愿,严厉的“管束”他了。
夏时云第一次这样,手劲有些不懂分寸,总感觉自己掐重了,余妄应该是会有点痛的。
结果男人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不退反进,猩红的舌贪婪地把他的舌尖拖出口腔缠吻,黏糊得似乎想要就这样和他融化在一起。
夏时云受不了,死死抵开他,白皙的手心挡住男人的唇,凌厉的眼风刮得余妄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停。”
男人不甘心地抿抿唇,乖乖闭上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