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妄知道了后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思量片刻,就把他全部的存折与资产都拿给了夏时云,还把密码都告诉他了。
夏时云一脸莫名。
男人就冷冷地严肃说道:“都给你。”
一副如果大厦将倾他就可以撑起屋顶的可靠样子,莫名把夏时云逗笑了,沉重压抑的心情顿时消散。当然事后也想出了完美的补救办法,转危为安了。
总之,他觉得余妄的抗压能力很强,并没有感觉到他有任何的自残倾向。
难道说其实是他对余妄关怀太少?
夏时云严肃地敛眸,心尖细细密密地疼。
余妄也很难受,他耻于说出这个答案。
本来,他的形象就因为伪装败露而七零八碎得差不多了,从克己复礼的熟男变成晚上偷偷发晴的变态老公。
现在话一说出口,就连他仅剩的情绪稳定可靠这一优点也要被抹去了。
他情绪低落地说:“我父亲……清醒的时候并不打人,他没有很明显的暴力倾向,更多是无视我。因为我在家里很安静,不会发出声音,所以他也想不起来我。”
“他喝醉的话,如果我吵到他,他会生气,但喝醉的人没有准头,所以也打不到我。”
“不是他……是我自己。”余妄声音滞涩。
“你……”夏时云惊痛地轻声问:“为什么?”
他敏锐地抓住余妄提及的“安静”,又温声问道:“你之前说过的,那个说你声音不好听的人……就是你父亲吗?”
余妄抿唇,思绪沉浸在过往,瞳孔聚起的光一点点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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