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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妄似乎松了口气,第二句话是:“我能请您喝一杯吗?”
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莫名其妙的要请他喝一杯。
不巧的是,他现在讨厌一见钟情,讨厌莫名的热情,也讨厌酒。
而且,他一看男人幽邃深黑的眼睛就知道——这人想睡他。
他的眼里写满了欲望。
夏时云冷淡地拒绝了:“不了,我不和陌生人喝酒。”
男人也没有纠缠,嘴很笨似的张不开,只默默停在原地看着他离开。
后来夏时云才发现,他们工作的地点似乎离得很近,他总是能碰见他。但出乎意料的是,男人一次也没有冒犯地追上来纠缠过,只是眼神一如既往的热烈。
只要他一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夏时云就能感受到烫得令人心焦的注视。
但并不露骨,反倒是有点像落魄的弃犬,就那么眼巴巴地望着。
夏时云跟陈越倾诉,陈越开玩笑地说:“其实要是人长得不错,无不良嗜好,也不是不能试试啊。有时候忘却一段感情最快捷的方式就是开启下一段。”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某天下夜班,周泊航不死心地跟踪夏时云追到了他新搬的公寓,强行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