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信仰的人,行事该是多么无忌啊,这样有什么好的?”
令贵妃淡淡道:“好不好的,皇上觉得好就行了!”
容嫔瞧着令贵妃笑道:“我看令贵妃娘娘您才是最好的,您素来得皇上的宠爱,又有子嗣傍身,若论前途,没人比得上您,您——”
“你说这样的话做什么,”令贵妃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这容嫔话里话外拱火的意思很明显,令贵妃根本不吃她的这一套。她好不容易靠着先皇后的余荫复宠,这会儿想不开才会去同皇后作对。
“我看皇上也挺喜欢你的啊,你说想念故乡的沙枣树,皇上就令人从乌什送沙枣树进京栽种,这是多么大的荣耀!”
容嫔却并不为此感到特别高兴,“也不过是一件普通的小事罢了。”
这些年里她绞尽脑汁讨好皇帝,皇帝对她有所宠爱,但这样的宠爱远远不够,容嫔要的是那种以天下奉一人的那种宠爱。
就听令贵妃意味深长道:“容嫔,你可错了,这不是什么小事。”
容嫔毫不在意地说:“皇帝还让人岭南送荔枝树进京呢,几棵沙枣树比起荔枝树又算得上什么,这难道不是小事吗?”
令贵妃道:“沙枣树事小,可这沙枣树引发了一场战争,这算不算的上大事?”
容嫔的心狠狠地跳动了一下,追问:“什么战争?”
“乌什地区的回部民众叛变呐,把我大清册封的阿奇木伯克与驻乌大臣都给杀了,皇上现已命伊犁将军钦差大臣平叛呢!”
容嫔呆住了,“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令贵妃怜悯地看着她,“月前发生的事情,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容嫔出生于叶尔羌,叶尔羌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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