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颜面。
这让一向自诩圣明天子的皇帝很是难堪。
《朱子家训》有言,堂前教子,枕边教妻,对症下药,量体裁衣。
太后一向很认同这句话,但是,她看着不再年轻的儿子,到底是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都到这个年纪了,要是能教妻早就教成了。
她叹了一口气,“我看她以前也不是这个性子,只是这几年越发偏执了,症结应该出在十二阿哥身上。”
她话题一转,郑重其事地道:“额娘最后问你一次,你
预备拿十二阿哥怎么办?”
说的是十二阿哥,其实就是在问立太子的事情。
面对母亲,皇帝不必遮掩,“十二阿哥虽然是嫡子,但朕并没有十分确定要立他为太子,朕想再多看看,说实话这些个皇子们,朕觉得哪一个都不适合当储君。”
太后失笑,“你的要求太高,所以看谁都觉得不好。但总得挑一个吧。”
弘历:“您放心,总会挑一个的。”
就是真到了那时候没有储君也不是特别要紧,有能者居之。
太后的话题重新转到皇后身上,“先前的嫡子二阿哥、七阿哥都能被立太子,她就以为同样身为嫡子的十二阿哥也会如此。”
弘历厌恶道:“她拿十二阿哥同二阿哥、七阿哥相比,她怎么不拿她自己同富察氏相比;拿那拉家同富察家相比?储君之事关乎国家社稷,就算是皇后嫡子也干涉不了。”
太后今年都七十岁了,也不耐烦理这些个事,她道:“前朝的事情你自去操心,可皇后因此心气不平,致使后宫不宁,闹着我这里也不安,我看那些个嫔妃们都怕她怕得跟什么似的,薇薇最可怜,连话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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