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人吐槽聊天时,在所有嫔妃中,也只看得上与她旗鼓相当的对手纯妃。
“你知道吗?”嘉妃又说起了另一件事,“据说皇上在木兰围场看上了一个姓陆的小答应,还连着两日召她陪伴,可惜呀,这陆答应命不好,偏偏被怡嫔给截胡了。喏,良机错失,再过些日子,皇上大概就不记得这号人了。”
纯妃冷淡道:“可能吧。”
就像怡嫔忌讳陆薇一样,纯妃对怡嫔的观感也很复杂。
同是苏州汉人女子出身的怡嫔比她更年轻,她看着怡嫔就有种深深的危机感——怡嫔的出现仿佛就是为了取代她,而她对此毫无办法,只能看着怡嫔日益得到皇上的隆宠。
嘉妃似乎这时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笑道:“其实有些事情纯妃姐姐你真不用太在意,皇上从不以出身论嫔妃,说到底我祖上也不是满人。”
纯妃扯扯嘴角:“你想多了,我从不在意。”
嘉妃:“是吗?那就好,我还怕姐姐你因此郁结于心呢。”
又闲话了几句,纯妃借口累了送客。
她的侍女送走嘉妃后回来就看到自家主子捂着胸口咳嗽,连忙替她倒了一杯温水,“您先喝口水,奴婢让人去请御医吧。”
纯妃摆摆手,“老毛病罢了,请了御医也没用。再说嘉妃刚走,我就请御医,指不定别人怎么想呢。”
侍女忍不住抱怨道:“这嘉妃娘娘今日上门却像是专门来跟您添堵的。”
纯妃心里恼恨,“此人狡言刻薄,从来不会让人好过。”
她们主仆两个非议嘉妃,天知道嘉妃觉得自己多冤枉,分明是纯妃她自己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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