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从参谋退役下来的战士,田端的体力超乎常人,十几斤重的摄像机,他扛着跑了整整一下午。
但面对四面八方涌现的村民,他最终还是被逼到了一处高楼上。
周鹏妈妈见状,心说这不是自断后路嘛,但又一想,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一个人单抗上百个拿着出头铁锹的暴民,和躲在天台变相等死,好像也没太大区别。
就是这么敬业都升不了职,田端他们那破电视台未免太过分了,简直就是她们那傻逼单位的真实写照啊,已经开始生气了。
周鹏妈妈不满地啧了一声,就见田端快速地用绳索和桌椅堵住天台入口,就这么枯坐到夜晚降临,也还是想不出办法脱身。
他非但没等到救援,还听到了来自天台上的,另外一道声音!!
似乎是小动物受惊,不小心碰到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因为那声音只响了一下,天台上又重新陷入死寂。
田端绷着一口气靠近声源,打定主意如果是发狂凶暴的村民,就一棍子敲晕对方,毕竟一对一优势在我。
然而心理建设做了半天,藏在雨布下的居然是个七八岁的男孩。
男孩惊惶未定,脸色煞白,不知道在这处角落躲了几天。联想到之前寄到电视台那卷录像带,田端觉得他或许就是那个发现不对的人。
昔日熟悉的家人,转瞬间就变成了凶暴的人,甚至还逼着他做奇怪的事,这让他难以接受,甚至都不敢和田端说话,生怕他也会让他接电话。
田端将男孩一把搂进怀里,用厚实温暖的臂膀安慰男孩。
漆黑绝望的深夜,楼下就是发狂的居民们的嘶吼,他们像野兽一般凶狠,在末日般的绝望里,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相互依偎,汲取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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