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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颉被她说得双颊一红,面对着陌生人便自动失调的语言系统令他结巴起来:“我……我……他们,跟我一样。”
他以为她会不耐烦,听完之?后她却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噢,你说你只是照着自己的样子替他们化形?”
比翼鸟一翅一眼,需要雌雄结合成一对才算完整,单个的比翼鸟本就是残缺之?体,所以他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错。
炎葵从树上站起来,纵身落下他面前?的气势像是要将满树的金桂香气全都塞进他鼻腔里。
在这瞬间,千颉感觉到?一股强烈的不适,是习惯了接受恶意,但期待中的恶意却并未到?来的那种空落落的不适。
所以他皱了皱鼻子,目光不自觉防备起来。
比他高大半个脑袋的炎葵没有在意这这股防备,她垂眼围着他绕了一圈,笑嘻嘻地开口:“我问你啊,你把宴席烧了之?后,自己该怎么?逃呢?”
千颉从没有想过要逃,“我会一起死在这里。”
这句话?,他在心里演练过无数遍,所以说得意外地流畅。
炎葵愣了一下,意识到?他并没有在开玩笑,想了想,阻止道:“先别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