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反问他:“我哪天没有认真?”
燕灼不说话了,凑上去亲他,真像只小狗,故意在他脸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末了还要碰碰他的鼻尖,然后小声告白:“阿砚,我好喜欢你。”
小狗的爱永远热烈直白,拿捏曲砚最管用。
他自己兴许都没注意到,每每听到这样的话,他的眉头总会舒展,张开双臂任由燕灼为所欲为。
难得有这样静谧的时刻,两颗心脏的跳动声渐渐重叠,燕灼勾着曲砚的小指,贴着他的脸颊耳语:“阿砚,你帮我把头发剪掉吧。”
曲砚偏过头,拖着尾音问:“为什么?你不喜欢吗?”
他说话时手指还在卷着燕灼的发尾,反正他是挺喜欢这头长发的,不仅手感好,和燕灼这个人也相配。
面对旁人,燕灼脸上惯常没什么表情,短发时是冷冽,长发时就是清冷。
曲砚咬了咬嘴唇,总之长发的燕灼就两个字——带感,他对这头长发的喜爱度已经稳稳超过燕灼毛绒绒的狼尾巴。
“不太方便。”燕灼义正言辞,“沾了血也不好清洗。”
曲砚思索两秒,赞同说:“也是,那就剪了吧,喜欢的话以后还能再留。”
只不过这里没有剪刀,剪头发这件事还要再拖几天。
“不着急。”燕灼隐着笑意,不慌不忙地说。
目的达成,他心情明显愉悦。
不方便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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