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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施元夕回京后,同样入了宫中,将周淮扬所说的事告知了周瑛。
才刚说完,尹骸便从外边进来,他脸色不好看,入内便道:“底下的影卫传来消息,晚间周岑海离开府中,去往谢府,回来后便给府中的人下了死令。”
“说是……周淮扬生了恶病,日后未经允许,不准任何人接近他的屋子。”
殿内的其余几位官员闻言,心头皆是一沉。
冯炜然道:“谢郁维比预想中的还要敏锐,周淮扬住在周府,路星奕上门去找他,不管如何小心,都无法避开周家的眼线。”
可不通过路星奕的话,他们这方不管是谁,只要有接近周淮扬的想法,同样都会被谢郁维截断。
周岑海对外称周淮扬病了,实际上就是知晓周淮扬想法,寻个借口将周淮扬困在府中,以此阻断他与外界往来的可能。
尹骸看向旁边坐着的施元夕,问道:“可要派人强闯?”
两方对峙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他们手握兵权,本就是最大的优势。
对朝上来说,没什么理由强闯官员家中,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但若将周淮扬看做是重要人证的话,此举便是合理的。
施元夕闻言,却是摇头,道:“我的本意,并非是让周淮扬在朝上指认谢家。”
只他一个人的证词,在没有其他确切证据的情况下,是做不得数的。
真若这么行事了,对谢郁维而言,只需要放弃这个已经偏向他人的表弟,便可以将自己彻底摘干净。
对他们来说,亦是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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