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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送来的武器虽然重要,但在军中,最为重要的还是兵权。
王溪拼命忍耐多年,就是打算在战事平息后,用严广海的头颅,祭奠吕成坊的在天之灵!
他冷声道:“边疆军将领卢风、程浩、莫听泉等人,皆可为此事作证!”
那严广海的脸色,瞬间难看至极。
他的拳头捏紧又放开,动作用力,致使他手背上的伤口裂开,鲜血流出,他却仿佛没有痛觉一般。
只冷沉着面孔,看向殿中。
严广海在外带兵多年,脾性虽暴戾,态度却格外强硬,旁人很难攻破得了他的心防。
这么多证据摆在面前,他在最初的盛怒情绪褪下去后,狞笑了下,忽而转向殿上,开口便道:
“禀皇上,臣从未做过王溪口中的事,这里边,应当是有什么误会。”
“臣在边疆时,魏昌宏确实多次想要将臣招揽入麾下,可臣心知他行事狠辣,心思歹毒,绝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并未与其勾结。”
“边疆大军得胜后,人人都想要独占功劳,臣这个主将,自然而然就成了这些人的眼中钉。”
“只是没想到,竟会有人为了争权夺利,不惜栽赃陷害退敌的功臣。”
严广海这理所当然的态度,叫朝上所有的官员心头直发冷。
人证物证俱在,他却可以仗着军功和手里二十来万大军,这般肆无忌惮地为自己脱罪。
还将所有站出来指责他的人,都说成了争夺权利。
这般嚣张跋扈,比起那魏昌宏,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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