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对方伸冤,都难以伸手到军队中去。
王溪从前就是吕成坊身边的心腹,这事大家都知道。
只是没想到他会在这种场合,在那严广海如日中天时,突然发难。
太极殿内气氛诡异,别有深意的目光落到严广海身上,顿时将严广海激怒。
“砰!”他抬手就将面前的桌案砸出一个大洞,那沙包大小的拳头沾上血色,他却好像没有半点痛觉,只脸色铁青,一双眼睛瞪得很大,死死地看着王溪,高声道:“你放屁!”
严广海在边疆唯我独尊多年,行事做派从不顾及他人,这几日又被朝野上下捧得有些飘飘然,听到这样的话后,是半点都没有收敛自己的情绪。
当着这么多朝臣的面,他伸手摸向腰间佩刀。
幸得身边的胡副将还留有理智,按住了他。
场面正是混乱之时,施元夕身边的人微顿,站起身来。
徐京何面无表情地道:“启禀皇上,王溪将军所言没错,吕成坊一事确有蹊跷。”
这里边怎么还有他的事?
反应过来的朝臣齐刷刷回头看向他,那严广海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再次涌上头颅。
他神色暴戾,猛地抬头看向徐京何,道:“你又是个什么东西?边疆的事何时轮得到你来插嘴?”
静坐在一旁,慢悠悠地喝着茶的施元夕闻言,不疾不徐地道:“严将军如今是越发了得了。”
她似笑非笑地扫了眼严广海:“朝中正四品官员,皇上亲封的刑部侍郎,竟也入不了严大将军的眼。”
严广海额头突突直跳,他心头暴怒,又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那施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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