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带了抹浅笑。
春闱一事敲定后,江太妃那方安分了不少。
到年节以前,除了每隔几日传回京中的战场消息外,没再发生什么大事。
年前施元夕得了几日假,施府再三派人来请,最后还用了施雨烟及她父母亲的名义,施元夕便应了下来。
傍晚时分,她处理完公务,乘着府上的马车抵达施府。
刚下马车,就看见她那大伯,竟然主动等在府外,一路领着她入府。
乐书跟在施元夕身边,咂舌不已。
不说四五年前,这事就是放在一年以前,施元夕刚在国子监崭露头角时,他们也绝不可能有这样的待遇。
短短一年间,天翻地覆。
这施府内掌握最多权柄的人,已经变成施元夕。
同是正四品官职,天子近臣的含金量,就不是寻常官员可以比拟的。
更别说此前施致远头脑发热,险些误入歧途,上了那裴济西的贼船。
他心中也清楚,往后这施府如何,都得要看施元夕的脸色。
好不容易将施元夕请回府中,又哪里敢像从前那样怠慢于她。
施元夕对于她这位大伯父和大伯母没什么想法,说恨谈不上,若说冰释前嫌,就更无可能。
她来,只是因为血缘上割不断,再有,便是看在鄞州萧氏的面上了。
今日没有早朝,施元夕穿着寻常便服,和施致远一路缓行,所到之处见到的下人、管事,皆是恭顺地对她行礼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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