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三人该罚,但罪不至死。”
朝上所有的非魏家官员,在听到他这番话后,心下皆是一沉。
王瑞平面露讥讽。
魏家这是要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强行保下这几人。
哦不,他们想保住的何止是这几个翰林官员。
朝上的官员都清楚,一旦今日魏高等人的罪名落定了,那么那份魏家尚且没有来得及宣读的圣旨,便也只能作废了。
魏家不愿意放权实属正常,可在这般情况下还要颠倒黑白……朝中的正常官员,谁心里能够好受?
施元夕抬头,直接与魏昌宏对视,她开口便道:“依照魏大人所言,那这世间所有的案子,只怕都不用审理了。”
“凡大案必定牵连死人,我等臣子不过一届凡夫俗子,如何能够让死人开口说话?既然死人开不了口,那便是有着再多证据的情况下,都不能为其定罪,是吧?”
施元夕眼眸深深,中间仿若压着厚厚的风雪。
魏昌宏眸中幽沉一片,冷声道:“柴平死了这么久,谁能证实你手中证据的真假?”
“朝中官员罪责,当由太后和皇上裁断,如何轮到你一七品官员置喙?”
这便是要将施元夕手里的证据和证人,都直接归为没有得到证实的假证了。
王瑞平静站了许久,此刻终于忍耐不住,怒声道:“翰林院是天下读书人最为向往的地方,而今却让这些人如此糟践!”
“失察?魏大人觉得,一句简单的失察,便能将所有的罪责带过去了吗?”
李侍郎亦是道:“柴平调换举子户籍,他们称自己不知道,柴平在他们来往时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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