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乃是国子监新规。”讲堂内的学子循声望去,便看到了新任国子监祭酒,身穿大梁官袍,缓步走了进来。
大梁国子监祭酒乃是从三品的官职,官袍的制式与整个国子监官员都有所不同。
讲堂内的学子们反应过来,纷纷起身道:“见过祭酒。”
新任祭酒卢胜平抬手,朗声道:“不必多礼。”
上首的汪监丞眼眸微动,对他行了一礼,将讲堂上首的位置空了出来。
卢胜平今年四十来岁,身形清瘦,目光如炬,待人接物却格外温和。
“此番新规,本应当在下月初晨会时宣布,但既然汪监丞已经告知了你们,便也无需再等。”卢胜平声音温和,不似汪监丞那般疾言厉色。
在场的学生却都听得分明,祭酒已有了打算,汪监丞却不管不顾直接告知学子。
这等行为,便是越俎代庖。
汪监丞的脸色已彻底沉了下来。
官大一级压死人,他如今便是有再多不满,也是半点不能发作。
“为督促学子进步,筛选出最优,国子监已由前日禀报了圣上,将进行大考改革。”
“改革条例中,最为重要的,就是方才汪监丞所说的内容。从前的大考降级,是有所限制的,甲考不过,退为乙,乙考不过,则再退为丙……如今更改后,变为无限制降级。”
“即,根据学子的评分界定,如若考得过差,甲等院的学子,可直接从最高甲等,降至最低的戊级,在戊级的学子,若大考不过,则直接清退。”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卢胜平目光落在了他们的身上,淡笑道:“但同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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