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的是,徐京何根本不接招。
他平静地道:“魏青染已非我院学子,自不必向任何人赔罪。”
吴监丞听得一颗心砰砰直跳,他有心想要劝解徐京何几句,可在这场面下实在是开不了口,便只能在一旁赔笑。
谢郁维闻言,沉吟了片刻。
他今日来就是冲着徐京何来的,是以他心中也自有权衡。
徐京何是司业,若论起来的话,他顶上还有个祭酒。
将祭酒搬出来的话,此事说不准还有回旋的余地。
但这般行事,就是将徐京何彻底得罪了。
徐京何自入京以后,便一直与魏家不对付,前些时日出手料理了魏家埋在国子监的所有人,便能看出问题所在了。
谢郁维知晓的事情,比旁人还多一些。
徐京何可是江南徐氏真正的掌权人,手里不光有人,有势,还有银钱。
自古以来,江南都是极富庶之地。
他要扶持广郡王上位,江南徐氏的立场就会变得格外重要。
何况,这本是徐京何和魏家的事。
“既是如此,那我便照实向魏大人转达了。”谢郁维淡声道。
边上的魏青染,在听到了这句话后,神色难看到了极点。
她想起了兄长的话,此刻也终于反应了过来。
她不知前朝的事,却听兄长提及过多次,说徐京何一直在寻魏家的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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