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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施元夕这样的,还是极少数。
但这个话说出口后,许多人都想到了施元夕的出身。
她无厉害的父兄,如今名声还坏了,这等情况下,不就只能剑走偏锋,在其他方面下苦工夫去钻营了。
总归,在大部分人的眼里,她为着名声为着婚事为表现给施家看等等,什么都有可能。
唯独一点,便是不可能为着仕途。
这条路对于正常男子,甚至是他们这些有家中背景的男子,都不甚容易,更别说一个女子了。
大梁还没有这样的先例。
施元夕的评分让静思台内热闹了些许。
可还没持续多久,场中的学子便再次变了脸色。
上首的徐京何,又命人扣下了一个甲等院的学子。
这学子入学考试的评分与施元夕一样,同为甲末,这次的策论重考,却只拿到了丙末。
听到了评分后,那学子倏地起身,又急又气地道:“学生从未参与过什么代考舞弊之事,入学考试的名次,也是学生努力了许久的结果,如今徐司业一句重考,仅凭一个临时出题的策论评分,便要定学生的罪!”
“且今日情况特殊,重压之下,表现难免不尽如意,更有甚者……”那学子猛地回过身,眼神阴鸷,扫向了施元夕的位置:“徐司业都能给一个女子这般高的评分,对学生的评分却如此草率!舞弊之罪太重,请恕学生无法苟同!”
在他之前,被判定有舞弊之嫌的学子,心中也颇有微词,只是没敢发作出来。
他的评分恰好在施元夕后边,施元夕得分太高,倒是让他有了发作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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