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把药堂大夫听笑了,他开口就是一声蜀人特有的语调上扬的“耶~?”,然后对闻人琅公正摆事实道:“你还要他认出来你哦?你离家出走三年多,信都没往家里寄一封,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先认出来怎样?先给你打一顿板板?”
闻人琅心虚,听了这直戳痛处的话微恼,迁怒道:“你不要跟我‘耶~’,你们蜀人讲话开口摆个‘耶~’,那保准就是要阴阳怪气。哎哟,你听听看,我讲话都给你带跑咯。”
药堂大夫看穿他心虚,也不生气,故作咋呼逗这个同道小兄弟:“怎么?对我们蜀人有意见?你小心!我跟你讲!玄真观可是在我们青城山后山上。”
“胡扯八道,”闻人琅被逗乐了,装作认真掰扯,“我数数,阁主是孔雀佛子从外头拉来的不算,剑侠是从仙人墓里抱出来的白龙蛋,也不算,星归道长那是地地道道的东莱人,更不算,你瞧瞧,哪有你蜀的事?”
药堂大夫摇头晃脑:“落地生根,晓不晓得?星归道长到我们青城山建观几百年,剑侠阁主都是他捡来在玄真观养大,喝的是青城山的水,吃的是芙蓉城的米,于情于理都是我们川人老乡。”
说到这里两人都忍不住笑,闻人琅正要告辞,门外忽然一阵车马喧哗。
两个天疏阁阁员立时警惕起来,互看一眼,闻人琅转瞬变回海棠模样,一起快步出了内堂。
聂林玉和闻人鸢先行下车跑进了药堂,愕然见到闻人鸢她大堂哥竟这么巧就沉着脸在大堂坐着,紧接着又愕然见到大堂嫂与大夫单独从内堂走出来,两女皆是一愣,但反应过来救人要紧,立刻上前对着大夫倒豆子似的把情况说了,期间夏侯家的护卫们进来打量情况,大夫当即要护卫们把病患抬进内堂诊断,救命要紧。
等到大夫直接跟进了内室诊断病人,并没有因为害怕蜚魔头推脱不治,闻人鸢和聂林玉才松了半口气,这时闻人鸢才想起来给大堂哥道歉:“大堂哥,此事牵系重大,是我、我……我对你们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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