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
星归道长:“春风不是将门遗孤。”
儒门之主:“不是。”
星归道长:“你知道春风的生辰。”
儒门之主:“七月初二。”
七月初二,就是今日。
所谓的将门遗孤,不过是生性多疑的儒门之主的一场算计,星归道长他信得过,又不了解详情,且实力高强,能让龙婴平安长大,正是上佳之选。
这场算计的最终目的,就是在今日,牺牲这条龙去补天柱。
问到这里,星归道长脸上已是再无笑容,一字一句,越说越怒:“龙乃巨兽,灵石龙胎非凡兽能孵化。你又多疑,自然不会让等闲灵兽来孵化。放眼九州,只有一地四季如春,只有一禽巨如神兽!那地是云之南,那禽是佛孔雀!你们两个好啊!我望星归何德何能,生平仅两位至交,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合起来算计我,算计我徒弟!”
孔雀佛子有口难言,只得悲望星归道长。
却被星归道长怒骂:“你说话!你们计谋不是成了么!你修什么闭口禅!你修的是什么禅!”
儒门之主似是还想辩解,竟道:“你一直想养龙。”
这话让星归道长想到大徒弟浑身是血的重伤惨景,登时把星归道长气得发抖:“那我还得谢谢你?!我家孩子,昨日还好好的,你接了去,我再见他,他浑身是伤!浑身是血!!姬肃卿!你、你!”
话没说完,星归道长心绞悲咽,已是说不出话。
九座天疏阁外的水镜投映下,百姓们听到此处,即使不太明白前情,但听白眉老道的悲声怒喝,就是个心疼儿孙受伤的父辈,皆能感同身受,不少百姓听得都落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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