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又是小半个时辰过去,钟采终于松弛下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光团从他的眉心飘出,悬浮在他的面前。
邬少乾松开四肢,准备下床。
钟采却靠在他身上,说道:“我还很累,借会儿力。”
邬少乾轻轻推了推他,说:“你现在要查看你的伴生宝物,我得回避。”
钟采满不在乎地说:“这有什么,你经验多,回避了我也要问你的,现在还省事儿。”
邬少乾一顿,这还真是钟采能做出来的,就不再推拒。
钟采满意了,手指轻触光团。
“嗖”地一下,光团瞬间变大,化作一座通体赤黑的、好像石头搭成的建筑,不过它很小巧,只是把这主屋的空地挤了个满满当当而已——如果说先前钟采就是懒得下床,顺便拉着自家哥们儿一起折腾伴生宝物而已,那么现在就是俩人一起被这玩意堵在了床上。
钟采左看右看,嘴角微抽:“老邬,你看那玩意,像不像个祭坛?”
邬少乾:“恐怕正是祭坛。”
祭坛有浑圆的底座,边缘围着犹若火焰般、高高矗立的石墙,把大半个祭坛都包围起来,拱卫着中央的宽阔石台,石台的两侧分别有三道阶梯,跟底座相连。石台中央则有一个凹陷的坑,里面遍布火焰纹路,充满了古朴幽远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