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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村里的张大娘起床做饭,到了院中,当即睁大眼睛,叉腰怒骂起来:“天杀的!谁家的小贼把我家的衣裳偷了?!”
天还未亮,村头到村尾,都听得到张大娘的叫骂声。
躲在附近的二人自然也不例外。
宁悬明将衣裳丢给越青君,脸色不太好看。
越青君见状笑了笑,“难为悬明了,一世光明磊落,如今竟要为我做一回贼人。”
闻言,宁悬明不免泄气。
经过几番周折,二人的衣裳皆在林中损坏,不能说不能穿,只是穿出去必然会引人注意,若是有那细心之人,兴许便能瞧出不对劲来。
不得已,两人只能另寻衣裳,不仅是为越青君,宁悬明自己也需要。
好在他们的银两尚未丢失,宁悬明留下一块碎银作为报酬,然不问自取仍为偷,宁悬明自然心有不悦,只是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他到底不至于连这也不明白,因而恼过之后,便也作罢。
二人换好衣服,又简单做了遮掩,让他们瞧着再无先前那般鹤立鸡群,趁着天色尚早时进城。
“大夫,他的腿情况怎么样?”进入县城,二人首先换掉农装,改穿更符合气质的长衫,又才去了医馆。
大夫诊脉过后,在越青君仍瘫软无力的双腿上捏了捏,又问了一些问题。
“寒气入侵,有点严重,得服药针灸,双管齐下,精心调养一段时日,才能恢复。”
以他的话,兴许还会留下病根。
宁悬明闻言下意识凝眉,望向越青君的腿,眼中带上几分忧虑。
越青君却好似半点不担心,反而与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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