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青君视线一扫,将众人惊愕神色尽收眼底,扬了扬唇,大发慈悲道:“都起来吧。”
“…………?”
在场人脸上的茫然不似作伪,就连越青君的那些人,都或多或少有片刻迷茫,但很快又变成了听从与信服。
虽然和听说的流程不太一样,但管它呢,庄主一定是对的,庄主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听话就行。
礼部尚书差点没被一口气呛住,接连咳了几声,觉得这口风实在呛人。
在见识过越青君出乎寻常的执行力后(说杀就杀,毫不留情),他们再一次见识到了越青君远超常人的果断与简朴,连登基之前,做做样子的三辞三让都省略了,怎能不称上一句不追究华而不实的仪式感,朴实诚恳,直切主题呢?
他们或许还要在心中感慨一番,兴许新天子是为了他们这些人免受深秋夜里寒风之苦,才不惜有损自己名声。
天子,有德!
总之,在面对四周训练有素的军队,锋锐的刀剑时,无人敢觉得天子是个乡下来的粗俗武夫,不懂礼数。
他们也只好调整自己的道德礼仪水平,使其更符合越青君的标准,在对方的允许下听话起身。
宁悬明距离方才被杀之人很近,越青君方才为杀那人,也走到了这里,因而此时二人之间的距离也很近。
近到……饶是夜色深沉,宁悬明也能借着四周灯火看见越青君腕间那一道纯白。
原是起身时不经意的一眼,却让他浑身定住,再不动弹。
视线紧紧盯着那抹纯白,再难移开。
昏黄灯火映照在那抹纯白上,好似给它蒙上了一层淡淡暖光,让纯白染了些许微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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