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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因为其他原因,并未入宫的,见到今日乱象,只觉得万分庆幸。
没能在新君面前露脸,虽少了几分机会,却同时也少了危险。
送众人离宫时,越青君出言询问:“宁卿从前既住在皇宫,今日也留在宫中即可。”
宁悬明抬眼推辞,“多谢厚爱,不过不必了,我……”
话到此处,他话音一顿,一时竟不知如何继续。
他能如何?
出宫回家?
可无瑕已死,他又哪里来的家?
当初的六皇子府,从今日起,也属于越青君,与卫无瑕无关,与他更毫无干系。
直到此时此刻,宁悬明才惊觉,天下之大,竟无他容身之所。
越青君本等他说话,然而等了许久,终是轻轻一叹,开口说道:“既然宁卿不愿留在宫中与我叙旧,我也不勉强。”
“听闻从前宁卿久居前六皇子府上,如今无瑕虽去,但恩泽仍在,那座府邸便赠予宁卿,作为你在宫外的住所,如何?”
再次相见,越青君再未如一年前一般,举止冒犯,言语轻佻,反而规矩许多,可地上尸身未冷,长刀鲜血未净,让眼前的他,既不像卫无瑕,也不似一年前的越青君。
宁悬明拱手一揖,“多谢。”
除此,未再多言,转身离去。
却在走了几步之后,停住脚步,回过身来,遥遥望着越青君,半晌,方才在一旁众人不解又不悦的眼神中,开口问道:“斗胆一问,您腕上的玉珠,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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