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指腹在宁悬明额头眉间逡巡流连,直到指腹下的褶皱渐平,这才笑了笑。
“虽未见面,但之前听悬明讲述,便已然神往,眼下情况难辨,悬明不如给明月山庄去一封信,问清缘由。”
宁悬明有些意外,“你倒是挺信任他?”
如此开门见山,几乎是对对方明牌,纵然以朝廷如今的情况,与明牌也差不了多少,但越青君主动提起与对方猜测总归有所不同。
越青君微微一笑,“我是相信你。”
“你能看上的人,必然不会差。”神情真挚又诚恳,仿佛发自内心这样想。
闻言,宁悬明便也笑了。
“我也有识人不清时,当初与无瑕相识,可从未想过你竟是这般人。”
越青君略带好奇,仰头笑问:“哪般?”
宁悬明不语,只低头吻他。
引我心许,又惹我心怜,纵然前路渺茫,也坦然相赴,无怨无悔之人。
当晚,宁悬明便写了一封信。
写信时越青君就在他身旁,亲眼看着他写完,因而信还未送出,就到了收信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