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前面的红绿灯告诉他:“这里是青檀街和通汇街的交叉路口。”
“那我知道了。”他收回了目光。
我说:“当年你是从这里跑路的,审判也将在这里进行。邓立钢,你从起点回到终点了。”
邓立钢闭上了眼睛,懒得再跟我说话了。
罪犯押进了看守所,大家绷紧的神经松下来,立刻觉得全身瘫软。我组织了一场冰球赛,刑警队十二名警员,每组六个队员,在冰球场上激烈地厮杀着,双方队员,身体不断发生猛烈地碰撞。没上场的警员们在护栏后面,敲打着护栏呐喊。冰球传到我的脚下,我挥杆击球,冰球射入球门。看球的人吹口哨喊叫。有人把帽子手套扔进场子里。
杨博一把把我扑到了护栏上。热气喷在我的脸上。
我摘下头盔问他:“干一架吗?”杨博摘头盔:“来吧!”
我俩把头盔、冰球杆、手套都甩落在冰面上。看到我俩这个动作,队伍立刻乱了,两队队员相爱相杀地撕打在一处。场外看球的警员,兴奋地有节奏地敲响护栏助威。
老规矩,从冰球场出来,我们十几个男人赤身裸体,大汗淋漓地坐在汗蒸室里,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叫人兴奋到发狂的绥录城追捕。
我说:“这次行动,弟兄们辛苦了,老规矩我请大家吃饭。”
杨博说:“你又喝不了酒,诈唬啥?”
“我不能喝,你们喝呀!”
“能不能敞开了喝?”葛守佳问。
我说:“有多大的口子都敞开,有尿性,你把喜庆楼给喝黄了。”
杨博说:“别喜庆楼了,还是老规矩,吃火锅喝啤酒,实实惠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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