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一直在看自己吗?
怪……不好意思的。
秦长歌也不矫情,接过来就往嘴里送,药丸入口即化,他都来不及尝出味道。
渐离神情自若,“你这就吃了?”
“怎么?不是内服?”
渐离奸笑,“难道你不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不怕我给你的是毒药?”
他轻蔑冷哼,“别人或许会,你……没那个胆子!”
渐离伸手取下他身上的银针,道,“为什么?”
秦长歌道,“你忘了生死咒?”
渐离恍然大悟,她还真忘了。
那可是她亲自下的咒,两辈子就用了这一次,要说解法,也只是道听途说。
“大人这几日尽量避免伤口沾水,饮食以清淡为主……”
涂上药粉,她开始缠纱布。
本来没多大的伤口,她偏偏要从后背开始绕圈。
秦长歌只得张开双臂,任她作恶,这在外人看来,就像是秦长歌摊开双手,拥抱某人似的,某人利用职务之便,吃尽豆腐。
一时间,气氛有些暧昧。
秦长歌没话找话,“你的医术跟谁学的?”
渐离眼珠子一转,在他胸前打了个蝴蝶结,“小时候,跟一个修道之人学的,他说我骨骼惊奇,是个好苗子,免费教导我一段时间,这些东西,也是他给我的。”
说这话时,她想起了自己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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