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就是就是。”
“你们说,这黎家大朗伤成什么样子啊?”
“谁知道呢,估计他的家底也被他那败家媳妇完了,也不知看不看得起郎中”
谢良辰头脑发涨,可这话却直往耳朵里头钻,忍不住想起昨日姜胖丫说钱都在他身上的事儿,总觉得这话刺耳的紧,烦躁下忍无可忍的喊了一句:“住口!一口一个姜胖丫,你们烦不烦?不能说点旁的吗?”
大妈们吓了一跳。
好一会儿才小声嘀咕:“我们说姜胖丫,和他什么关系?”
“就是就是。”
到底大妈们没说话了,只是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更耐人寻味了些。
谢良辰越发坐不住,人生第一次觉得这坐牛车竟然这般煎熬。
赶车的牛大叔撇嘴,这男娃娃可不敌姜丫头脸皮厚啊。心态差太远了。
姜暖之这边儿,和黎钧平是在山脚下的林子处分开的。
黎钧平从前就是自己骑马去上学堂,镇上比姜暖之还熟悉,姜暖之倒是也放心让他去了。
自己则是背着背篓进山。
姜暖之其实路上就发现了血迹,沿着血迹往山中走,越走越是触目惊心。
这一路,有些尖锐的石头上甚至挂着血肉,三三两两的乌鸦趴在血路上,时不时的叨一口。
也不知他是爬了多久才回来的。
才进去林子没多远,便是发现了野鸡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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