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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琢吓得手都抽走了,义正言辞地和他讲道理,“都说了这是在节目里,不能随便说话的。”
“哦,”戚寒洲注意力全在自己划定的关键点上,他有些失望地摩挲了下指尖,期待道:“节目里不可以,不在节目里就可以吗?”
“不在节目里当然……”奚琢话头一转,“那是另外的事情,不能这样放在一起说。”
他看着戚寒洲明显耷拉下来的眉眼,心说还好还好,刚才差点儿就又要被他套路了。
戚寒洲挣扎着为自己谋取了最后一点福利,可怜巴巴地问:“那我跟着你一起进去是可以的吧?”
他这副样子,实在有些像被雨淋湿的狗狗,真假暂且不论,只看这副表情,奚琢是无法坐视不理的,最终无奈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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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拍完的第二天,李昀山的电话打来了。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奚琢正在浇花,经他爸养过一段日子的花开得很好,总算是有长久繁荣的迹象,他珍惜的不得了,定点定时浇水,每天都得来看看。
“我看综艺了啊,还不错嘛,”李昀山声音里带着笑意,不过这声音急转,一下子转向咬牙切齿,“但是为什么戚寒洲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