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机最后一次运作,将难得的雪景拍下来,剧组的大家都特别高兴,平时内敛些的人也好像放开不少,在雪里拍了不少照片,留下忘不掉的回忆。
李昀山是最高兴的,雪刚一飘起来,就拿着喇叭说这是瑞雪,又开玩笑似的说了很多吉利的话,把大家逗的哈哈大笑。
导演的喇叭释放压力的时候,奚琢刚从马上下来,白马高大,他下去的时候走神去了一旁响起的欢笑声中,踩脚踏的时候滑了一下,动作就不稳,还未落地,腰却被人先一步搂住了,那人搂着他的腰,一只手则托着他的手,轻轻一用力,就让他整个人都稳稳的下了马站在实地上。
刚悬起来的心脏就这样又落回去,奚琢顺好了有些乱掉的呼吸,抬起了头。
戚寒洲还托着他的手,维持着刚才的动作,因此两个人的动作离得很近,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
雪花还在缓缓落下,细小的纯白雪粒,粘在漆黑如墨的发间,很柔美。
奚琢下意识后退,低头时睫毛颤动,抖落了几片小小的雪。
那几片雪融入其他下落的雪花里,戚寒洲眼里,却好像与其他的不同。
他仍旧抓着奚琢的手不让人后退,自己也向前靠了一步,低头的时候,长发从一侧垂下,“奚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