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身后的繁华高楼大厦逐渐被各种工厂所覆盖住,才真正的理解到,江聿风说的方圆十里都没有好一点的酒店是什么意思了。
但温辞不是特别震惊,因为他家有条必经之路也差不多是这种,不过他家里比较山清水秀,离市中心不算远,就是比较偏。
头发被揉了揉,温辞转过头,江聿风说:“附近可能没什么好玩的,如果有时间我带你去市中心逛逛。”
温辞看了眼司机的方向,在江聿风的下巴轻轻咬了一口:“我都可以的,不用担心我。”
从前几天开始,江聿风就有点忍不住,他不为所动:“距离我们上次做好像很久了,怎么办呢,怎么办……所以我现在要怎么办……好想你。”
像犯病的前兆。
温辞被抱着了,后面索性就枕在江聿风的大腿上睡着了,到工地的时候,温辞才醒过来。
一下车,江聿风就开始戴上安全帽进工地现场了,温辞不跟着进去,就在外边等着,不过也没等多久,一个黑乎乎的男人拿了顶安全帽给他,说要带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