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肖郢偏头看过去,话音戛然而止,在他的印象里,楚惊澜永远都是一张清冷肃然的脸,偶尔唇角蕴起几分笑意,却也淡得可怜。
此刻却紧蹙着眉头,密汗从额角泌出,黏着额前鬓边的碎发,脸色极为难看,就连唇色也泛着病态的白。
他下意识扶住了楚惊澜的一只手臂,好细的小臂。
“先生,您怎么了?”肖郢来不及想别的,急忙关心起了楚惊澜的身子。
楚惊澜右腿又开始作痛了,这次的疼痛比哪次都来得迅速猛烈,宛如抽筋拔骨那般,又好似有万千蚁虫在啃食他小腿的骨头,楚惊澜稳不住,半个身子都顺势靠在了肖郢身上。
肖郢不得不两只手都来扶着楚惊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