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出来后越来越严重了。
他扶着墙回到了卧室,在抽屉里翻出了一个玩具和一瓶润/滑油出来,病越来越严重,其实这些东西早就不能满足他了,他抓着床单轻轻发抖,怎么也得不到满足。
不够,还不够。
明明刚吃过药,为什么会做那种梦?为什么一个梦就能让他起欲望。
楚惊澜想不明白,长发散了下来,因为舒爽而流出来的生理眼泪打湿了散在鬓边的浅发。
……
十多分钟后,床上气喘吁吁的楚惊澜回忆起了那个梦,看不清人脸的梦,但即便只是做梦,他带给自己的那种感觉却是灭顶的,很怪。
他是有性/瘾,但他几乎不做这种梦,他发病也大多是因为压力太大了。
楚惊澜回忆不起那个人的细节,只能记住那人有一双宽大有力的手掌,掐着他腰的那双手,连闷哼的声音都意外地磁性暗哑,勾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