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亦非同一般。自古君王,最忌讳的便是‘功高震主’四字。唯慎年少,锋芒毕露,我有时也不免担忧。”
谢兰峰心情复杂道:“这倒是不必担忧。”
韩云涛意外望着这位以谨慎著称的大哥。
谢兰峰冷哼。
“我现在不怕他功高震主,就怕他无法无天,太以下犯上。”
“……大哥的意思是?”
谢兰峰:“你以为这混账东西是为什么造反?”
“……”
韩云涛细细一思量,便隐有所悟,登时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这小子,当日赐婚圣旨下来时,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如今怎么就转了性儿?”
“谁知道,大约是瞧着人家生得好看吧。这混账东西,打小挑马就要挑最好看的那一匹,何况人。”
“……”
正说着话,副将从外进来,手里捧着一封信。
“王爷,上京顾阁老来信。”
副将恭敬将信呈到谢兰峰面前。
谢兰峰与韩云涛对望一眼,眼底均不掩意外。
顾凌洲身为首辅,在朝中威望与影响力非同一般,且这位阁老出了名的清正,从不结党营私,如今竟会写私信与谢兰峰一个镇守一方的异姓王,怎能不让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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