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啼哭?还是事后我当年将你踢落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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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凌年笑道:“楚叔怎还记着?”
楚行话语有些深意:“记着好些,怕自己得罪了人都不知道。”
凌年道:“楚叔是奉义母之命,你要是得罪我,岂不就是义母得罪我?这天底下母亲教训孩子是常有的事,谈什么得罪不得罪?”
楚行沉默一会儿,道:也是。”
江连在外面听得半是糊涂半是惊惧,那些话语就嵌进他脑子里一样,拆分成无数条信息:“王府”、“婴孩啼哭”、“踢落湖中”……
这对话谈得隐晦,若是常人听见,也许不会多想,可江连那时年纪已能记事,他分明记着,凌君汐是别院待产,生下后又足足让孩子将养了近半年才带回将军府,更何况那时的凌年凌初身份只是将军捡回来的孤儿,食宿都在下人房里,怎可能抱上刚出生的安逢?
还有踢进湖中?既已收留,何必还要叫人虐待?凌年也好似对此事完全不放心上……
江连心中正是惊涛骇浪,脑中飞速闪过过往一切,后背冷汗涔涔,直到凌年斥声道:“帐外何人!”他才猛然回神,掀开帘帐,脸上已是谈笑模样,像平常一般打趣:“我才刚来,就要将我赶走?嗯,怎么是楚叔?这传信的活一向都是顾叔来,这回怎是楚叔来了?”
楚行淡淡一笑,眼神却沧桑又锋利:“路程遥远,这信也不急,便替他来了。”
三人如往常一般交谈,但江连却感觉自他进帐后气氛就已经变了。
如果说当时的江连只是有所怀疑,那凌年后来的试探却让他确定了安逢的身份。
凌年与他闲聊,有意无意地,将话引到了年少时,说那日与楚行谈起往事,才惊觉自己是个念旧的人。
即使两人关系不错,但平常也会谨记男女之防,免得惹人闲话,这样私下避人的谈话很是少见。
气氛融洽,他看着凌年灯火下清丽带笑的脸,不禁心下微热,想起许多事,犹记得凌年青葱少女的模样,眼瞳黑亮,青绿色的发带扎着马尾,青丝飞扬,她挽弓搭箭,百步之外,笃一声!正中靶上红心,也仿佛射中江连的心口。
他选学射艺,就是看凌年学得极好才去选的。
烛火幽幽,江连冲动地说出少年时的惊鸿一瞥,和藏在心中已久的心思。
凌年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是像平常一样浅淡地,温柔地笑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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