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浓情蜜意消散在黑夜里,月凉如水,冷得惨白凄凉。
这变化实在来得太快,凌初一手的膏油,油腻腻的,他狼狈地穿好亵裤,遮了已用不着的挺立物事,压得他微疼。
凌初坐在床边,垂眸看着闷盖过头的被窝,道:“是我不对,私自拿了你东西,又假扮他人欺瞒你,惹你担惊受怕,我头一回本只是想还了话本就走,未料到你发现了,我怕你因为我而寝夜难安,才故意说你我相识。”
可是他忍不住来了多次,也因为安逢从始至终就很难信任所谓的卖书人,安逢还是害怕了。
安逢问:“那玉英刀上的宝石是怎么回事?”
凌初沉默片刻,道:“是验尸陈一示时,我在他喉中发现的。”
安逢掀开被窝,面无表情地睨他一眼,“义兄莫不是又骗我。”
凌初瞧着人泪痕未干的脸,心尖揪疼,他伸手去碰人脸颊,道:“我绝不再骗你。”
安逢却不给他机会,又翻过身背对着,凌初摸了个空,只好饮鸩止渴般地触碰安逢散乱乌发。
安逢又问:“陈一示怎么死的?”
凌初道:“我猜是你使了什么手段将他迷晕,扔在房外冻了一夜,他是冻死的,我担心大理寺会查到你身上,便匆匆压下,不再让人验尸。”
安逢道:“所以你也不知道。”
凌初摇头:“其中真相恐怕只有你知晓。”
安逢脸色闪过茫然和疑惑,“可是我忘了……”
凌初试探地隔着被子抱住他,安抚人,“陈一示本就该死,怎么死的,你如何杀的,都不重要。”
安逢挣开凌初怀抱,裹着被子滚进在床里处,不让凌初碰。
凌初怕又惹人生气,便不追着去抱,“还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安逢心里还在想陈一示的事,“义兄就不奇怪成端云对我的态度吗?我如何能轻易将人迷晕,为何成端云在府中多日都未对我动手,义兄难道就没想问过?”
凌初道:“这些事我都想过,自己猜测无半分用处,若是问成端云,他也只会满口胡说,我只信你给我讲的,可你失了记忆。”
安逢直觉自己是不想让凌初知道的,不然也不会一直瞒着人,“若是我不肯说呢?”
凌初道:“我知道你不肯,你宁愿冒着风险亲手杀了陈一示,也不愿让我知晓,那我便不问,我说了,那些事,我只信你讲出来的话。”凌初安抚颤抖的安逢,“我只需掩下你杀了陈一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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