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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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逢半信半疑:“有多喜欢?”
凌初一愣,也不知如何衡量安逢之前对他的情意,只好道:“我不知,只知你很喜欢。”
他如今对人的种种亲昵之举,也是仗着失忆前的安逢就很喜欢他,心里有底,人不会太怪罪他。
那语气带着难言的悲伤,纵使安逢生着气,也听得心尖一疼,可他装作不在乎:“哦。”
凌初见安逢似是没放心上,勉强笑了一下,又不舍地亲了人好几口,直到安逢盖过被才作罢。
凌初道:“我有公务在身,明日放风筝定是不行的,只能将刀留给你玩玩了,就当是少年的我给你的,此刀锋利,小心别伤着自己。”
凌初酸溜溜地说完,便穿衣走了,安逢坐起身,心里空落落的。
他下床,姿势别扭地走向凌初留下的那把错金环首刀。
安逢拿刀拔开,发现这刀并未自己想象得那么重,刃如寒霜,一如他年少时看到的那般。
锋芒逼人,杀气腾腾。
只是毕竟用过多年,瞧得出几分旧意,不过好在刀主人时时爱护,也是个绝佳的兵器。
安逢了了年少心愿,心满意足地放好刀,回到床上给自己抹药。
他抬了抬自己胯间那物,叹道:其实义兄那地方长成自己这样就差不多了……
他一边擦一边埋怨:长个那样的大棍子……捅得他好疼,话本骗人的,一点都不舒服!
出府送刀
天微明,凌初进了自个屋,他昨夜没睡好,眼底隐有血丝,他见安逢安睡,看了人好一会儿,才离去。
到了守卫军营,众人见他未带平日所佩的刀,都有些诧异。
袁若全问:“副使可是忘了,可需要属下回府去拿?”
凌初道:“不必,是我拿给安逢玩一日的。”他说起安逢时,眉眼都有柔色。
袁若全愣了一下,看着凌初下唇明显的伤痕,心里闪过一丝念头,但又觉着太怪异,还是压下了。
凌初不在意他是何想法,道:“替我选一件趁手的刀,今日还要去巡街。”
袁若全回过神:“是。”
安逢睡醒后,在屋里练着走了几个来回,幸好昨夜涂了几回药,臀间的痛楚少了些,他找到些以往走路的感觉,便就忍着不适疼痛,竭力正常地回自己院里了。
刚回自己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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