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侍一旁添水换水,一点儿声音都不出。
安逢听着门外赵飞韵和段禀知对练比武的声音,撑开了窗看,院里两人一招一式地对打,本来动了几分力,但见安逢在看,便就生疏地互相喂招,倒打了个漂亮的武戏。
安逢知道他这样看着让人拘束了,心里有点赧然,也有烦闷,正要关了窗,却有一道黑影覆下。
安逢抬头,见江晟站在窗前,笑得十分灿烂:“我过了初考,请你吃饭来了。”
安逢愣了愣,想起几日前与安诗宁说的玩笑话,但没想到安诗宁真同江晟讲了,更没想到江晟还真来请。
“不是要考十几日吗?”安逢惊异地问。
“反正我肯定能过!”江晟扬着下巴,“还有几日便是你生辰,那日我要笔考,没空,现在请了,就当是提前贺你生辰了。”
自己无意的一句话被人记挂着是件暖心的事,安逢看着满脸喜色的江晟,心里也开心,便欣然起身,跟江晟走了,护卫紧随其后。
江晟早有准备,府外已套好了马,安逢坐在软乎暖和的毯上,听江晟说着过往,话语间无意知晓屋里的那个刻着自己的小木偶是江晟送的,他惊奇道:“是你亲手刻的?”
江晟道:“自然不是,我选好了木材和金料,我大哥聘请人做的,别看是个小玩意儿,可花了好大价钱呢。”
安逢闻言,心底暗讶,他是与江晟一同长大,可关系却是一般。再说江晟有长兄,自己与江晟都玩不到一起去,怎这些年关系一下变得这么好?江晟会对他的生辰这样花心思?
安逢道:“那玩偶做得栩栩如生,上回我看见摆在架上,都惊了,我可太喜欢!是哪家铺子的师傅做的?”
江晟回忆了一下,“你之前来问过,说要打什么玉器,我就说了,现如今一年了,我也不记得了。”
“玉器?”安逢并未看见自己身边多了什么玉佩玉环,“我何时问你的?”
“就是你去年五六月的时候?记不清了,那时我还记得那师傅的名字呢,现在我连哪条街都忘了,桐花?还是紫其……雀鸟?”江晟想了一会,摆手,“算了,不重要。”
安逢期待地问:“那义兄送了我什么?”
“一瓶酒和一柄玉如意。”江晟摇头,带着几分得意道,“比不上我和兄长送的半分。”
安逢听到答案也觉得失望,酒他说不定都喝了,连瓶子都没看见,玉如意用来挠痒,摆着也好看,但他在房中并未瞧见这个,是不喜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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