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逢定什么硬规矩。
安逢有时觉得凌君汐和安诗宁对他有些溺爱,唯恐他累了渴了,摔了疼了,让他也觉着让双亲担忧实乃不孝,也战战兢兢,束手束脚,生怕落下伤病,又惹人伤心。这样的心态,也注定不能学到真本事。
安逢知道安诗宁多半也不会同意,但心中还是存着一丝希冀,毕竟三年过去,自己说不定成熟了,更能让人依靠了,或许会有个不一样的答案,只可惜事与愿违……
“也是,”安逢笑笑,“娘亲荣光太盛,义姐义兄又身有军功,若是还要有个厉害的儿子,那这树大招风啊,我还是掩掩自己锋芒吧。”
安逢故意说笑两句,但当说到自己厉害时还是觉着臊脸。
他哪儿来什么锋芒可露?不过只是披着一身金玉,实则里面都是干巴巴的废草。
他身上的伤不就证明了吗?他是连被人掳走都逃脱不了的废物……
安逢想到这里,心尖像被一根细到锋利的丝线轻轻扯动了一下,不疼,但也不舒服,就像听到凌君汐去看江晟一般难受。
“怎了?”安诗宁见安逢面色微变,眼含忧虑地看着他,“是又头疼了?”
安逢看着安诗宁关怀面色,心中宁静不少,他拦住安诗宁唤人,扬眉一笑:“无事,我只是忽然想到,江晟他进得去守卫军吗?要是进了,可得请我吃顿好的。”
安诗宁见他无恙,笑了笑:“应是能进的,只是走不了太高。”
这话何意,安逢稍一深想便知。
这些日子他也打听了许多,这守卫军守的是上京都城安危,若是其中将军府的人多了,事情就变得复杂且耐人寻味,时日一久,恐惹帝皇侧目。
可既然如此,当初又何必让义兄任这守卫军的副使?
安逢眉心微蹙,神伤一瞬。
对了……当年义兄是因为自己而留下,可久在京中,也不能白白荒废时日,那么任这京中守卫军的武职自然而然就成了退而其次的选择。
能任此位,许是是真受帝王青眼,又或是因娘亲推举而得,又或是两者皆有……
怕就怕是圣上顺水推舟,有意将其架在火上烤,想要从这错处中抓住将军府的把柄。
无论是哪种可能,在这位置上那可真是一步都不能出错,如此惊险,也怪不得义兄也变得沉稳许多,都已不见从前性情躁烈的影子……
短短一息,安逢面色变了又变,又听安诗宁话锋一转,提起凌初:“说到守卫军,说起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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