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吗?那马儿是飞霜?”
凌初像是有些讶异,“你竟猜出来了?”
安逢听出凌初的语气,有些气恼凌初将他看低,闷声道:“义兄怎将我看得这么笨?此事一想便知!”
凌初又问:“那你猜后来发生了什么?”
安逢又想了想,便道:“娘亲很生气,觉得你性子顽劣冲动,经不得起哄,才十五岁的年纪就胆敢降烈马,便将你赶来了上京,磨一磨性子。”
“不止,那马是义母的战利品,我却敢在义母之前先骑了,这是冒犯主将军威,阿姊看到我骑那马时都吓坏了,拖着我就去请罪,”凌初三言两语补完经过,又问道,“你怎猜出来的?我那时来上京,你才十二三岁,府上的人也并不知我为何被赶来。”
“是十二岁,又不是两三岁,十二岁也能记得有人脸上一道摔伤,一只脱臼的胳膊,看着凶神恶煞的……”
安逢边说边极快地回忆,话越来越快,带着点怨:“更记得有人听到可以再去边疆时,笑得开心极了,像是在上京待的这些天都是折磨,对这些日子一点都不留恋”
凌初沉默片刻,忽然笑了起来,笑了好一会儿,才幽幽叹道:“原来如此。”
凌初叹出的热气吹在安逢脖颈,安逢打了个颤,他在凌初笑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连忙闭上嘴,却还是禁不住为自己辩解,梗着脖子道:“我见义兄神情激动,像是急于摆脱我,我那时年纪还小,一时赌气未去送义兄,义兄不会觉得我小气吧。”
安逢气鼓鼓地说完,又觉得话太重,言语之间的心思太明显,也太奇怪,他心慌,正要补些话。
凌初却腿夹马腹,令他们胯下马儿颠颠地跑了起来。
安逢紧紧握住缰绳,被吓得紧闭双眼,凌初就像是知道他要闭眼似的,在他身后笑道:“你很聪明,定也不胆小,睁眼。”
安逢闻言,睁开一只眼,眯着眼眨了眨,又睁开另一只。
其实也没那么害怕。
他们共骑一匹骑了很久,马跑得不快,安逢却心跳如擂,不知是因为他太久没骑马,还是因为身后的人抱他抱得太紧。
两人的心都仿佛贴在一起跳。
安逢觉得脊背太烫,烫得他耳根都红了,浑身都发热,胸口也涨涨的,像是心都快要跳出来。
他看着眼前如茵绿草,旭日红霞,景色却忽然颠倒,顷刻间变成屋内模样,周遭一切都模糊朦胧,只有眼前人一人清晰。
安逢环顾,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